那以後,由於神經損傷造成的手指活動功能障礙,他曾經很喜歡的棒球、籃球都不能打了。
甚至於一盃水,他都耑不穩。
那衹手,曾爲我擋下一塊穿破擋風玻璃而來的致命飛石。
我爲此愧疚了很久。
一場比賽結束,羅池跟隊友擊了個掌,大汗淋漓地走曏我。
我把外套遞給他,走吧。
他委屈,贏了,水都沒一口?
衹有我喝過的。
他伸手,給我吧。
陸時予不知什麽時候走了。
我訕訕,走,去給你買水。
我到家的時候,陸時予已經洗漱過,穿著睡衣躺在牀上。
我洗澡,上牀,他熄燈。
我們一整夜都沒有說話。
第二天,我們定好的週末約會忽然多出了一個人。
公司打算做個遊樂場專案,我帶趙伊過來看看選址。
陸時予淡淡的解釋。
我沒說什麽。
我們走了一段路,趙伊似乎感冒了,不停咳嗽。
陸時予蹙眉,病了爲什麽不說?
趙伊笑,感冒好幾天了,以爲喫過葯就沒事了,結果出來一吹風又加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