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者似的。”杜嘉伊唉聲歎氣,“在書裡……”“忘掉書裡的情節!”霍修宴眸色加深,“我命由我不由天,我就不信了,牛不喝水還能強按頭?”杜嘉伊歎口氣,“那龍景怎麼辦?”霍修宴氣的大叫,“你有完冇完?杜嘉伊,你不會是喜歡龍景吧?整天龍景龍景的喊!”“那倒不至於,我冇那癖好。”杜嘉伊乾笑,不敢吭聲了。車窗外陽光正好,杜嘉伊微眯著眼睛,頗為愜意。昨晚是她近期睡得最好的一晚。有霍修宴在,她竟冇做噩夢。偷瞥霍修宴一眼,杜嘉伊無聲的笑了,心想驅邪鎮宅纔是油膩霸總的正確使用方式。“修宴哥哥,去你家……我住在哪?”杜嘉伊問。“我家上下四層樓,還安排不下你?”霍修宴嗤笑一聲。杜嘉伊搖頭,“人家不是那個意思……這麼說吧,你住在哪?”霍修宴有些聽明白了,“所以你想跟我住一塊?”杜嘉伊雖是這個意思,可又不完全是這個意思,她隻想睡得安穩些,可被霍修宴一說,倒想是她多上趕著似的。“哎呀,我不理你了。”杜嘉伊噘著嘴。霍修宴側目看去,素顏的杜嘉伊唇紅齒白,比平日添了幾分清純。“就依你的意思吧。”他抿著嘴說。杜嘉伊恨恨把臉轉到窗外,尷尬得五官亂飛。殊不知她的痛苦麵具早被車窗玻璃反射到霍修宴眼中。“這算金屋藏嬌嗎?”霍修宴不打算輕易放過她。杜嘉伊想了想,憂心忡忡的歎口氣,“也不知道是福是禍!”霍修宴不樂意了,堂堂霸總的寵愛,誰攤上不叩謝皇恩浩蕩?“禍從哪來呢?”他冷冷問道。杜嘉伊一本正經的說:“你不懂,金屋藏嬌可是小白花女主獨有的待遇,我隻是個小配角,何德何能配這待遇?德不配位必有災殃……”說著說著,眼珠子又開始瞄後座上的現金。霍修宴被逗笑了,“就你一天想法多。”杜嘉伊突然大叫一聲,“哎呀,我忘了退房了!”霍修宴笑道:“無妨,小滿已經過去了。”與此同時,另一邊,金姐正在跟同事們八卦。“十三樓的落跑新娘被王子接走了。”她朝上努了努嘴。“落跑新娘”是金姐給杜嘉伊取的外號。她雖答應幫杜嘉伊保密,但女人的口頭答應,懂的都懂。眾人皆嘖嘖稱奇,她們私底下打賭,多數人都押杜嘉伊被男人騙了,冇想到事情還有反轉,可見人間仍有真情在。“你們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傢夥,趕緊願賭服輸,掏錢!”這纔是金姐最關心的事。輸了的人不情不願的轉賬,有人抱怨道:“金姐,這陣子你可冇少發財了,還在乎我們這點小錢錢?”世上冇有不透風的牆,很多人都聽說了杜嘉伊跟金姐換現金的事。尤其後期金姐把兌現行業壟斷了,她成了杜嘉伊唯一的交易對象,托杜嘉伊的福,她最近新換了一台車。金姐啐道:“一碼是一碼,彆耍賴!”正一個個收紅包時,就聽前台小姑娘驚叫一聲,“你們看看,這人是誰?”眾人連忙圍過去。前台正在刷一部新上映的偶像劇,女主是個新人,長得漂亮,演技也說得過去,本來前途可期,可營銷都說這是女主的遺作。而被傳紅顏薄命已經死翹翹的女主,活脫脫像極了一個人。諸人都認出來了,又不敢確認,一個個麵麵相覷。金姐搶過手機,撥動進度條從各個角度把女主打量個遍,整個人石化了。